《农臣怨》

唐代 元结元结 唐代

农臣何所怨,乃欲干人主。

农民因灾难频繁生活艰苦要向君主申诉。

不识天地心,徒然怨风雨。

他们不知上天意志,徒然埋怨风不调雨不顺。

将论草木患,欲说昆虫苦。

田里庄稼歉收,虫害又很严重。

巡回宫阙傍,其意无由吐。

当朝言路闭塞无处申述,只好来到京城,徘徊在宫阙门外,也无法见到皇帝吐露自己的悲苦。

一朝哭都市,泪尽归田亩。

整天在都城里痛哭,泪水都哭干了才回到乡里。

谣颂若采之,此言当可取。

但愿我的这首诗能被朝廷采诗之官收集去,当有助于皇帝了解民情,纠正时政之弊端。

人主:古时专指一国之主,即帝王。

草木患、昆虫苦:即庄稼歉收、昆虫为害的情景。

无由:指没有门径和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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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臣怨 诗词大意

  此诗是作者《系乐府》十二首之九,《系乐府》十二首写于天宝十载,是盛唐时较早的新乐府诗。此诗托古讽今,揭露朝廷失政,农民积怨,奔走呼号。这首诗虽是咏叹前朝,但借古讽今,对时政弊端的揭露还是相当深刻的。


  • 诗词译文

  农民因灾难频繁生活艰苦要向君主申诉,他们不知上天意志,徒然埋怨风不调雨不顺。田里庄稼歉收,虫害又很严重。当朝言路闭塞无处申述,只好来到京城,徘徊在宫阙门外,也无法见到皇帝吐露自己的悲苦。整天在都城里痛哭,泪水都哭干了才回到乡里。但愿我的这首诗能被朝廷采诗之官收集去,当有助于皇帝了解民情,纠正时政之弊端。

人主:古时专指一国之主,即帝王。

草木患、昆虫苦:即庄稼歉收、昆虫为害的情景。

无由:指没有门径和机会。

元结的诗词欣赏

《石鱼湖上醉歌》

唐代 元结元结 唐代

漫叟以公田酿酒,因休暇,载酒于湖上,时取一醉。欢醉中,据湖岸,引臂向鱼取酒,使舫载之,偏饮坐者。意疑倚巴丘酌于君山之上,诸子环洞庭而坐,酒舫泛泛然触波涛。而往来者,乃作歌以长之。

我用公田产出的粮食来酿酒,常借休假之闲,载酒到石鱼湖上,暂且博取一醉。在酒酣欢快之中,靠着湖岸,伸臂向石鱼取酒,叫船载着,使所有在座的人都痛饮。好像靠着巴陵山,而伸手向君山上舀酒一般,同游的人,也像绕洞庭湖而坐。酒舫漫漫地触动波涛,来来往往添酒。于是作了这首醉歌,歌咏此事。

石鱼湖,似洞庭,夏水欲满君山青。

湖南道州的石鱼湖,真像洞庭,夏天水涨满了,君山翠绿苍苍。

山为樽,水为沼,酒徒历历坐洲岛。

且把山谷作酒杯,湖水作酒池,酒徒济济,围坐在洲岛的中央。长风连日作大浪,不能废人运酒舫管他连日狂风大作,掀起大浪,也阻遏不了,我们运酒的小舫。

长风连日作大浪,不能废人运酒舫。

我手持酒葫芦瓢,稳坐巴丘山,为四座斟酒,借以消散那愁肠。

我持长瓢坐巴丘,酌饮四坐以散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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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臣怨》

唐代 元结元结 唐代

农臣何所怨,乃欲干人主。

农民因灾难频繁生活艰苦要向君主申诉。

不识天地心,徒然怨风雨。

他们不知上天意志,徒然埋怨风不调雨不顺。

将论草木患,欲说昆虫苦。

田里庄稼歉收,虫害又很严重。

巡回宫阙傍,其意无由吐。

当朝言路闭塞无处申述,只好来到京城,徘徊在宫阙门外,也无法见到皇帝吐露自己的悲苦。

一朝哭都市,泪尽归田亩。

整天在都城里痛哭,泪水都哭干了才回到乡里。

谣颂若采之,此言当可取。

但愿我的这首诗能被朝廷采诗之官收集去,当有助于皇帝了解民情,纠正时政之弊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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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溪记》

唐代 元结元结 唐代

  道州城西百余步,有小溪。南流数十步,合营溪。水抵两岸,悉皆怪石,欹嵌盘曲,不可名状。清流触石,洄悬激注;佳木异竹,垂阴相荫。

  从道州城向西走一百多步,有一条小溪。这条小溪向南流几步远,汇入营溪。两岸全是一些奇石,(这些石头)有的倾斜嵌叠,有的盘曲回旋,不能够用言语形容(它们的美妙)。清澈的溪流撞击着岩石,水回旋而流,激水触石溅起高高的浪花,激荡倾注;岸边美丽的树木和珍奇的青竹,投下的阴影互相掩映。

  此溪若在山野之上,则宜逸民退士之所游处;在人间,则可为都邑之胜境,静者之林亭。而置州以来,无人赏爱;徘徊溪上,为之怅然。乃疏凿芜秽,俾为亭宇;植松与桂,兼之香草,以裨形胜。为溪在州右,遂命之曰右溪。刻铭石上,彰示来者。

  这条溪水如果在空旷的山间田野,就是很适合避世隐居的人和隐士居住的;如果它在人烟密集的地方,也可以成为都会城镇(市民游览)的胜地,仁者休憩的园林。但是自从道州成为州的治所以来,至今也没有人来欣赏和关爱(它);我在溪水边走来走去,为它(景色秀丽但无人知晓)而惋惜!于是进行疏导开通,清除掉杂乱的草木,建起了亭阁,栽上了松树、桂树,又种植了鲜花香草,来增益它优美的景致。因为溪水在道州城的右面,便命名为“右溪”。把这些文字刻在石上,明白地告诉后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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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退示官吏》

唐代 元结元结 唐代

癸卯岁,西原贼入道州,焚烧杀掠,几尽而去。明年,贼又攻永破邵,不犯此州边鄙而退。岂力能制敌与?盖蒙其伤怜而已。诸使何为忍苦征敛,故作诗一篇以示官吏。

癸卯年,西原贼人攻入道州城,焚烧杀戮掠夺,几乎扫光全城才走。第二年,贼人又攻打永州并占领邵州,却不侵犯道州边境而去。难道道州官兵能有力制敌吗?不过是蒙受贼人的哀怜而巳。催缴赋税的官吏为什么还如此忍心苦苦搜括呢?因此作诗一篇给官吏们看看。

昔岁逢太平,山林二十年。

我早年遇到了太平世道,在山林中隐居了二十年。

泉源在庭户,洞壑当门前。

清泉水流经过我家门口,山涧洞谷对着我家门前。

井税有常期,日晏犹得眠。

田租赋税有个固定期限,日上三竿依然安稳酣眠。

忽然遭世变,数岁亲戎旃。

忽然间遭遇到世道突变,数年来亲自从军上前线。

今来典斯郡,山夷又纷然。

如今我来治理这个郡县,又遇到蛮夷来骚扰侵犯。

城小贼不屠,人贫伤可怜。

县城太小蛮夷无意洗劫,百姓贫穷他们也觉可怜。

是以陷邻境,此州独见全。

因此他们攻陷邻县境界,唯有这个道州独自保全。

使臣将王命,岂不如贼焉?

奉皇命来收租税的使臣,难道还比不上盗贼慈善?

今彼征敛者,迫之如火煎。

现在那横征暴敛的官吏,催赋逼税恰如火烧油煎。

谁能绝人命,以作时世贤!

谁忍心断绝人民的生路,换取时世所称赞的忠贤?

思欲委符节,引竿自刺船。

我想辞去官职丢弃符节,拿起竹篙自己动手撑船。

将家就鱼麦,归老江湖边。

带领全家回到鱼米之乡,告老归隐住在那江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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