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顷蓬壶,梦中昨夜扁舟去。萦回岛屿,中有舟行路。
万里飘渺的蓬莱,在梦里我坐一叶扁舟而去。在那仙山岛屿中盘桓找寻神仙。其中必有到达仙山的道路。
波上楼台,波底层层俯。何人住?断崖如锯,不见停桡处。
海面上倒映着神山仙阁,随波而显得层层叠叠的。那陡峭的海岸像大锯剖开一样,连系舟的地方都没有。
点绛唇:词牌名,此调因江淹《咏美人春游》诗中有“白雪凝琼貌,明珠点绛唇”句而取名。蓬壶:即蓬莱。萦回:盘旋往复。
层层俯:楼台之水中倒影。断崖:陡峭的山崖。停桡【ráo】处:可以停船登岸之处。
分享 拼 译 注
王国维的这首《点绛唇》词借梦中寻仙,来表达内心的彷徨与焦虑。
王国维这首词,就是以纪梦的方式写对蓬莱神山的追求。“万顷蓬壶,梦中昨夜扁舟去”虽然只是简单的叙述,但字里行间已有一种比较强烈的感发。“蓬壶”已经是无数前人历尽千辛万苦也难以长到的仙岛,“万顷”又是一个茫茫无边的广大区域;而“梦中昨夜”是多么短暂仓促,“扁舟”又是多么渺小轻微。这是远大、艰难,与仓促、简陋之间的对比,就突出了人的意志之坚强与实力之薄弱。“索回岛屿。中有舟行路”是已经进入神山海域,在群岛之间穿行,目标近在咫尺。这两句,让人感受到一种经过千难万险之后终于接近目的地的兴奋和对继续有新发现的渴望。
“波上楼台,波底层层俯”就是新的发现,这是写神山仙阁及其水中的倒影。这首词写层层楼倒立于水中,又多了一种光怪迷离的感受。这种感受,与梦的环境是相合的。“断崖如锯,不见停桡处”就像用一把天工开物的大锯把高山纵向锯开的剖面,那么陡峭那么光滑,不要说向上攀登,就是一个可以系缆停船的地方都找不到。所谓“天道幽远难求”,从希望到失望,从坚持到困惑,虽说只是一个梦,但它写出了一个追求者在追求探索的道路中真实的心理历程。
这首小词就以纪梦和游仙的方式表现了这种可望而不可及,内心的痛苦与焦虑。
万里飘渺的蓬莱,在梦里我坐一叶扁舟而去。在那仙山岛屿中盘桓找寻神仙。其中必有到达仙山的道路。
海面上倒映着神山仙阁,随波而显得层层叠叠的。那陡峭的海岸像大锯剖开一样,连系舟的地方都没有。
点绛唇:词牌名,此调因江淹《咏美人春游》诗中有“白雪凝琼貌,明珠点绛唇”句而取名。四十一字。上阕四句,从第二句起用三仄韵;下阕五句,亦从第二句起用四仄韵。
蓬壶:即蓬莱。
萦回:盘旋往复。
层层俯:楼台之水中倒影。
断崖:陡峭的山崖。
停桡[ráo]处:可以停船登岸之处。
参考资料:
1、叶嘉莹.王国维词新释辑评.北京:中国书店,2006:46-49
此词作于1905年,当时正处于中国新旧交替的时刻,国内的知识分子们渴望开辟未来,但又不得其门而入,王国维也像这些知识分子一样感到迷茫和无助,所以就把这种迷茫寄托于梦境与仙境之中抒发出来。
参考资料:
1、王传胪.王国维与人间词[J].四川:四川大学学报,2002:9(5)
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天俱莫。(俱莫一作:俱暮)
行遍天涯,看尽人情。想不到重回故地时,故人已如花飘零。忆当时与她花下别离,相对无言,只有离愁别绪噎胸间,现在只剩绿窗青天如故,却已非当时风景了。
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旧恨千千缕。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想在这萤萤孤灯下细诉相思,新人如玉好,旧人无奈向谁边?早知道这世间美丽的东西都不长久,都难长留,明镜空在,何处得照玉颜,恰似花儿飘落,只余空枝残干,显我孤清。
分享 拼 译 注
万顷蓬壶,梦中昨夜扁舟去。萦回岛屿,中有舟行路。
万里飘渺的蓬莱,在梦里我坐一叶扁舟而去。在那仙山岛屿中盘桓找寻神仙。其中必有到达仙山的道路。
波上楼台,波底层层俯。何人住?断崖如锯,不见停桡处。
海面上倒映着神山仙阁,随波而显得层层叠叠的。那陡峭的海岸像大锯剖开一样,连系舟的地方都没有。
分享 拼 译 注
汉家七叶钟阳九,澒洞风埃昏九有。
南国潢池正弄兵,北沽门户仍飞牡。
暂无
仓皇万乘向金微,一去宫车不复归。
暂无
提挈嗣皇绥旧服,万几从此出宫闱。
暂无
东朝渊塞曾无匹,西宫才略称第一。
暂无
恩泽何曾逮外家,咨谋往往闻温室。
暂无
亲王辅政最称贤,诸将专征捷奏先。
暂无
迅归欃抢回日月,八方重睹中兴年。
暂无
联翩方召升朝右,北门独对西平手。
暂无
因治楼船凿汉池,别营台沼追文囿。
暂无
西直门西柳色青,玉泉山下水流清。
暂无
新锡山名呼万寿,旧疏河水号昆明。
暂无
昆明万寿佳山水,中间宫殿排云起。
暂无
拂水回廊千步深,冠山傑阁三层峙。
暂无
隥道盘行凌紫烟,上方宝殿放祈年。
暂无
更栽火树千花发,不数名珠彻夜悬。
暂无
是时朝野多丰豫,年年三月迎銮驭。
暂无
长乐深严苦敝神,甘泉爽垲宜清暑。
暂无
高秋风日过重阳,佳节坤成启未央。
暂无
丹陛大陈三部伎,玉巵亲举万年觞。
暂无
嗣皇上寿称臣子,本朝家法严无比。
暂无
问膳曾无赐坐时,从游罕讲家人礼。
暂无
东平小女最承恩,远嫁归来奉紫宸。
暂无
卧起每偕荣寿主,丹青差喜缪夫人。
暂无
尊号珠联十六字,太官加豆依前制。
暂无
别启琼林贮羡余,更营玉府蒐珍异。
暂无
月殿云阶敞上方,宫中习静夜焚香。
暂无
但祝时平边塞静,千秋万岁未渠央。
暂无
五十年间天下母,后来无继前无偶。
暂无
却因清暇话平生,万事何堪重回首。
暂无
忆昔先皇幸朔方,属车恩幸故难量。
暂无
内批教写清舒馆,小印新镌同道堂。
暂无
一朝铸鼎降龙驭,后宫髯绝不能去。
暂无
北渚何堪帝子愁,南衙复遘丞卿怒。
暂无
手夷端肃反京师,永念冲人未有知。
暂无
为简儒臣严谕教,别求名族正宫闱。
暂无
可怜白日西南驶,一纪恩勤付流水。
暂无
甲观曾无世嫡孙,后宫并乏才人子。
暂无
提携犹子付黄图,劬苦还如同治初。
暂无
又见法宫冯玉几,更劳武帐坐珠襦。
暂无
国事中间几翻覆,近年最忆怀来辱。
暂无
草地间关短毂车,邮亭仓卒芜萎粥。
暂无
上相留都树大牙,东南诸将奉王家。
暂无
坐令佳气腾金阙,复道都人望翠华。
暂无
自古忠良能活国,于今母子仍玉食。
暂无
宗庙重闻钟鼓声,离宫不改池台色。
暂无
一自官家静摄频,含饴无异弄诸孙。
暂无
但看腰脚今犹健,莫道伤心迹已陈。
暂无
两宫一旦同绵惙,天柱偏先地维折。
暂无
高武子孙复几人,哀平国统仍三绝。
暂无
是时长乐正弥留,茹痛还为社稷谋。
暂无
已遣伯禽承大统,更扳公旦觐诸侯。
暂无
别有重臣升御榻,紫枢元老开黄阁。
暂无
安世忠勤自始终,本初才气尤腾踔。
暂无
复数同时奉话言,诸王刘泽号亲贤。
暂无
独总百官居冢宰,共扶孺子济艰难。
暂无
社稷有灵邦有主,今朝地下告文祖。
暂无
坐见弥天戢玉棺,独留末命书盟府。
暂无
原庙丹青俨若神,镜奁遗物尚如新。
暂无
那知此日新朝主,便是当时顾命臣。
暂无
离宫一闭经三载,绿水青山不曾改。
暂无
雨洗苍苔石兽闲,风摇朱户铜蠡在。
暂无
云韶散乐久无声,甲帐珠簾取次倾。
暂无
岂谓先朝营楚殿,翻教今日恨尧臣。
暂无
宣室遗言犹在耳,山河盟誓期终始。
暂无
寡妇孤儿要易欺,讴歌狱讼终何是。
暂无
深宫母子独凄然,却似滦阳游幸年。
暂无
昔去会逢天下养,今来劣受厉人怜。
暂无
虎鼠龙鱼无定态,唐侯已在虞宾位。
暂无
且语王孙慎勿疏,相期黄发终无艾。
暂无
定陵松柏郁青青,应为兴亡一拊膺。
暂无
却忆年年寒食节,朱侯亲上十三陵。
暂无
分享 拼
霜落千林木叶丹。远山如在有无间。经秋何事亦孱颜。
秋季里,枫叶全部变成丹红的颜色,树林之后隐约地露出青山的轮廓,这轮廓非常轻柔,似有似无。看过了这秋日的风光,还会认为何处有美景?
且向田家拚泥饮,聊从卜肆憩征鞍。只应游戏在尘寰。
我推辞了农家热情的挽留,走到了占卜的小店里稍作休息。算了,烦心的事都不在提起,还是珍惜年华、游戏人间吧!
分享 拼 译 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