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
在衙门里休息的时候,听见竹叶萧萧作响,仿佛听见了百姓啼饥号寒的怨声。
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
我们虽然只是州县里的小官吏,但百姓的每一件小事都在牵动着我们的感情。
署:衙门。年伯:古称同榜考取的人为同年,称“同年”的父辈为年伯。中丞:清代将巡抚称为中丞。衙斋:官衙中供官员居住和休息之所。萧萧:拟声词,形容草木摇动声。些小:很小,这里指官职卑微。
吾曹:我们。关情:牵动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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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首题画诗,从写竹入手,托物言志,表达了对民众的忧虑关切之情,以及自己的责任感与清官心态。由于画是送给上司兼长辈的,因此语多谦逊委婉之辞。
首句点明身份与环境,紧扣画中风来疏竹的主题。“衙斋”即衙门中的静室,说明自己身为官员;不言“官邸”“府第”等,既表明自己的官阶较低,又有谦逊之意。忙中偷闲,静卧休息,却听得似有风雨之中,原来那是衙中自己亲手所埴的竹林幽篁为清风所动,萧萧作响,意趣横生。从中见出本属嘈杂冗浊之地的官衙竟然如许优雅,诗人自己的风雅本性也就不言而喻了。
如按照常理写法,既如此开篇,以下就极易流为吟风弄月之作,但第二句却出人意料地振腕转笔,由竹叶声响联想到民间疾苦,“疑”字道出了诗人的爱民之心与勤政之意,表达了他对百姓的真挚情感。他在任期间确实也是对百姓关怀备至,深得百姓的感戴。最后因擅自开仓赈济,触犯了贪官污吏的直接利益,被诬告罢官。
诗人极为重视诗、书、画三者的结合,常用诗文点题,将书法题i只穿插F画面形象之中,形成不可分割的统一体。全诗语言质朴,不用典故堆砌,纯以白描手法作诗。但时日以比喻、双关的手法穿插其中,以诗提升画的意境,以画增添诗的韵致,相得益彰。
在衙门里休息的时候,听见竹叶萧萧作响,仿佛听见了百姓啼饥号寒的怨声。
我们虽然只是州县里的小官吏,但百姓的每一件小事都在牵动着我们的感情。
署:衙门。
年伯:古称同榜考取的人为同年,称“同年”的父辈为年伯。
中丞:清代将巡抚称为中丞。
衙斋:官衙中供官员居住和休息之所。
萧萧:拟声词,形容草木摇动声。
些小:很小,这里指官职卑微。
吾曹:我们。
关情:牵动情怀。
这首诗是郑板桥于乾隆十一、二年(1746年—1747年)间任山东潍县知县时所作。科举时代称同科考取的人为同年,对同年的父辈或父亲的同年称年伯。清代巡抚又称中丞,“大”是表示尊敬之意。郑板桥曾画过一幅《风竹图》呈送包括,此诗即是题写在这幅画上的。
参考资料:
1、上海辞书出版社文学鉴赏辞典编纂中心.《正气诗歌100首》:上海辞书出版社,2014.08:第370页
十日卖一儿,五日卖一妇。来日剩一身,茫茫即长路。
长路迂以远,关山杂豺虎。天荒虎不饥,旰人饲岩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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豺狼白昼出,诸村乱击鼓。嗟予皮发焦,骨断折腰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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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目先瞪,得食咽反吐。不堪充虎饿,虎亦弃不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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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旁见遗婴,怜拾置担釜。卖尽自家儿,反为他人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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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妇有同伴,怜而与之乳。咽咽怀中声,咿咿口中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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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欲呼爷娘,言笑令人楚。千里山海关,万里辽阳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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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城啮夜星,村镫照秋浒。长桥浮水面,风号浪偏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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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渡不敢撄,桥滑足无屦。前牵复后曳,一跌不复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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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桥歇古庙,聒耳闻乡语。妇人叙亲姻,男儿说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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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言夜不眠,似欲忘愁苦。未明复起行,霞光影踽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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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墙渐以南,黄沙浩无宇。或云薛白衣,征辽从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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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云隋炀皇,高丽拜雄武。初到若夙经,艰辛更谈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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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遇新主人,区脱与眠处。长犁开古迹,春田耕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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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牧马牛羊,斜阳谷量数。身安心转悲,天南渺何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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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不可言,临风泪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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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
在衙门里休息的时候,听见竹叶萧萧作响,仿佛听见了百姓啼饥号寒的怨声。
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
我们虽然只是州县里的小官吏,但百姓的每一件小事都在牵动着我们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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泜水清且浅,沙砾明可数。
泜(zhī)水清澈且浅,水中沙石清晰可见。
漾漾浮轻波,悠悠汇远浦。
水流荡漾着轻波,连绵不断地汇入远处的河流。
千山倒空青,乱石兀崖堵。
众山倒映水中呈翠黛之色,群山乱石兀立岸边如墙壁之状。
我来恣游泳,浩歌怀往古。
我来这里尽情地游泳,放声高歌缅怀往古。浩歌:高歌。
逼侧井陉道,卒列不成伍。
狭窄的井陉道上,士兵无法排成行伍。
背水造奇谋,赤帜立赵土。
(韩信)在背水设下奇计,攻占赵地,树立起汉的赤帜旗。
韩信购左车,张耳陋肺腑。
韩信悬赏活捉李左车,(相较之下)张耳心胸就有些鄙陋。
何不赦陈馀,与之归汉主?
(张耳)为何不赦免陈馀,与之一起共事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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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亦无知,月亦无聊,酒亦无灵。把夭桃斫断,煞他风景;鹦哥煮熟,佐我杯羹。焚砚烧书,椎琴裂画,毁尽文章抹尽名。荥阳郑,有慕歌家世,乞食风情。
花是无知的,月是无聊的,酒也是无法消愁解恨的。把茂盛的桃树砍断,减损他的风景,把吟风咏月诗人讴歌的鹦哥煮熟,做下酒菜。焚烧砚台书籍,捶坏琴撕毁画,销毁所有的文章抹去所有的功名。我荥阳郑家原本就有慕歌家世,乞食风情,只靠教歌度曲,乞食与人,也能自自在在地活下来。
单寒骨相难更,笑席帽青衫太瘦生。看蓬门秋草,年年破巷,疏窗细雨,夜夜孤灯。难道天公,还箝恨口,不许长吁一两声?癫狂甚,取乌丝百幅,细写凄清。
自己天生的单寒骨相没法改变,头戴席帽身着青衫的瘦弱寒酸相为人所笑。长期居住于破巷之中,住处蓬门秋草,窗户不严挡不住风雨,夜夜伴随孤灯度过。难道老天爷还要封住词人之口,连叹气都不允许吗?疯狂至极,于是取出乌丝栏百幅,细细写出心中凄清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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